,旁边烟灰缸堆满了烟头,眼睛紧紧看着手机的画面。
他拿出烟盒,发现只剩下最后一支烟,刚咬住想点上,便听见外来传来敲门声:“张先生。”
张鹤来叹了口气,将烟放回烟盒,关掉手机,说道:“请进。”
并不宽松的病房鱼贯而入了一群外人,张鹤来看见除了他下午就认识的格雷斯市高官式立方外,还有几个外国人也进来了。
“打扰张先生的休养,实在不好意思。”年过中年的式立方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快午夜十二点了,但因为特殊原因,希望张先生可以谅解。”
“没关系。”张鹤来坐回病床上,“正巧我也还没睡着。今天虽然很累,但……更加难忘。”
式立方抱歉地看了看张鹤来,那几名外国人也分散坐在病房四周。跟下午不一样,这次来询问张鹤来细节的并不是式立方的秘书,而是一名穿着黑马甲的玄国人。
“张鹤来先生,”黑马甲问道:“你在4月8日,也就是今天中午12点30分回到位于海加尔峰北坡,位于海拔9600米的第五营地,对吧?然后在下午3点15分,你在第五营地乘坐玄国运输直升机,在晚上6点30分直接回到格雷斯市,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