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林羡鱼就像是被鲨鱼盯着的沙丁鱼一样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可能被任大哥的魅惑法术弄坏脑子了，可能是四五次？又或者是七八次？——”
“大概是三年了吧？”乔木依忽然抛出一个准确的时间。
林羡鱼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个锅没法全部甩给任索了，只好苦着脸问道“乔姐你早就知道了？”
“嗯——怎么说呢，其实你和小索平时的表现都挺好的，你们谈恋爱的状态几乎跟平时一模一样傻乎乎的，不过呢……”乔木依挑起林羡鱼的下巴，笑道“我三年前有一天发现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呢。”
林羡鱼瞪大了眼睛“这都能看出来？”
“被滋润过和没被滋润过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乔木依笑道“你那时候就像是……咸鱼翻身一样闪闪发亮，浑身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臭味。其他人可能会以为你遇上什么好事，但我可是统治莲省对策分部的女人。”
不愧是通过黑历史令对策分部全体修士敢怒不敢言的女人，乔木依这份观察力近乎无解，林羡鱼也只好认栽。
“所以……你的打算是怎样呢？”乔木依凑近林羡鱼“是当我的暖床丫鬟，通房丫鬟，还是贴身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