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岳的京城,边关城就被破了,据说南楚的铁骑是踏着活人进的城,西岳边关的那些官员,别说是县令了,连知府的家里,都是被铁骑踏平的呢。”东姝想着民间听到的那些说法,有板有眼的说给县令老娘听。
县令老娘听得一个哆嗦。
由人思 己,马上就想到,一旦沈将军被召回京城,那么他儿子就首当其冲,成为炮灰啊。
她现在可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啊。
这如果出点什么事儿啊。
虽然有孙子续香火,可是儿子无可取代啊。
那是他亲儿子,十年寒窗,她辛苦大半辈子供出来的儿子啊。
如果真的被南楚的铁骑给踩死了……
不行,一想到这个,县令老娘便觉得心口疼。
“阿婆,是不舒服吗?”东姝一看这刺激的有点过了,忙上前帮着对方顺着气。
一边顺气,还一边有些惭愧地说道:“也怪我,没事说这些做什么,反正咱们的沈将军不会抛下咱们不管的。”
“花啊,这不怪你,咱们赶在这乱世啊……”县令老娘那也是供出过一个状元郎的老娘,眼光当然不仅仅只是没什么文化的妇人。
对于东姝这样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