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乖怎么成啊,人家眼光高,看上了城里来的知青了,这不,天天晃在旱田那里,也不知羞。”另外一个婆娘,语气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不过听说,隔壁村的婚事,到底还是退了,闹得挺不好看的,还是人家男方主动来退的,估计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要我说啊,淑兰这性格说不定就随了她那个早死的妈了,精怪。”
“谁说不是呢,她那个妈啊,这个干不了,那个也干不了,结果啥活干不了,还早早就没了,真是……”
……
后面的话,细细碎碎的,东姝听得并不完整。
也可能是因为两个婆娘本身也不太知道什么,所以说到后来就模糊了。
或是交换一个,两个人都懂的眼神 ,东姝又看不到。
中午下工的时候,东姝在回去的路上,听说了另外一个消息。
“富强月底结婚,王家还要摆酒呢。”这是一个庄稼汉说的,声音很高。
男人们之间说话,并不像是女人间那样,还顾忌着声音高低。
大家畅快说,哪里说得不对了,便会像是开玩笑似的一笔带过。
“当然摆酒啊,二婚也是娶媳妇啊。”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