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亲耳听到的,如果是亲眼看到的,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当时还有什么人,我做了什么事儿?如果是亲耳听到的,那么又是听谁说的,内容是什么?身边可曾还有其它什么人?”
东姝步步紧逼,婆子随口一说,哪里想到这么多。
此时被东姝一逼问,整个人吓得冷汗连连,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了。
淳于氏一看,这场面要被东姝掌握了主导,忙插话进来:“诗儿是不知道,这刘婆子平时听风就是雨,许是听到了什么,随口一说吧,诗儿何必与个仆人计较这么多。”
听到淳于氏这么说,东姝也不恼,面上勾着浅淡的笑意,开口的声音却是微微凉:“是吗?”
一句反问两个字,问得淳于氏面上一僵。
只是如今她骑虎难下,不得不僵硬的点了点头。
结果,下一秒,东姝却是笑着开口,声音很轻,偏偏又清晰的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母亲宽厚,待后院之人,一向宽容,可是诗儿和母亲不同,有些脏水泼得,有些脏水泼不得。今天刘婆子敢随口一说,我做了亏心事儿,心虚着不敢露面,明天说不好,她就要随意编排母亲怎么怎么样,后天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