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还有兴奋。
赫连姣看到这张脸，便想到前世种种，心中有一团火，正在燃烧，只是她在控制着自己。
东姝见赫连姣不说话，自己主动开口：“原来是二妹啊。”
听似温柔的声音，可是音色里却是藏着几分寒霜。
赫连婉听得一个哆嗦，不明白，如今明明是一年里最热的季节，怎么自己突然觉得莫名的冷呢。
“难为嫂子这个养在外面的，还记得我这个教养不好的二妹。”赫连婉咬着牙根说着话，只是提到的却是东姝早饭之时所说的问题。
赫连婉觉得自己是不能动手，但是却可以动嘴啊。
再说了，不过是慕容府养在外面的嫡女，是不是亲女还有待查证呢。
不过想到是嫁给赫连铮这个病秧子的，真的假的也是无所谓。
反正能养在府外的，证明着不受宠，也便意味着对赫连铮没什么益处。
再加上赫连铮也活不长了，有助益又怎么样呢？
“当然记得，我府上的二妹，也如你这样活泼，所以印象深刻。”东姝半点不在意，赫连婉话里话外的嘲讽，淡定开口。
只是这话里的内容，却不能深想。
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