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主的身份地位。
可是那一抹小小的，不易察觉的轻视……
是自己感觉错了吗？
东姝心下有疑问，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优雅一笑，轻声开口：“爷爷。”
“嗯。”卫老先生应了一声，不算是十分热情，但是也不过分冷淡。
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刘医生有些诧异。
卫老先生一惯对这个长媳，十分看重，哪怕这个长媳，其实就是个草包。
但是卫老先生还是很喜欢的。
可是如今的这个态度……
刘医生心下有疑惑，可是却并不会表现出来。
这是他的职业素养。
哪怕心有八卦，面上还是淡定的。
而卫老爷子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对，他如今摆不正自己的心了。
毕竟有些事情……
想到这些，卫老爷子压下心里各种复杂的想法，又换上了和蔼的笑脸：“荧荧也跟着上楼看看清源吧。”
清源应该是卫大少的名字。
东姝在心里反应了一下，面上柔和一笑：“好的，爷爷。”
乖巧又听话的样子，倒是让卫老先生眉眼又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