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口气，在意识里问系统。
“她怎么会成为危险人物？”汪凝并不太明白，东姝要才没才，要嗓子也没有，演技……
估计也没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成为危险人物呢？
汪凝倒不是想怀疑系统，只是不太明白。
就算是东姝综艺里表现的不错，但是那可能是借了谁的东风。
比如说是那个粉丝两千多万的网红啊，或是其它什么人。
汪凝太忙了，最近通告要赶的特别多，所以也没仔细的看完东姝的综艺。
助理倒是整理了一些，她看了前面，觉得东姝在综艺里卖的这个人设，在圈里根本立不住。
觉得东姝也是不自量力，所以汪凝也没关注。
再加上，她最近太累了。
几乎连轴转的强度，让她得了空只想休息。
所以，也便错过了东姝的清唱。
那样的嗓音，比她被系统改造过的嗓音，还要让人觉得身心愉悦。
可惜，汪凝错过了最初的热度，之后没热度，再被人提起，也只是小圈子里的。
助理以为汪凝看过了，并不在意，所以也没提起。
汪凝却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