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就是自己赚了的，那怕是傻子。
不过厉总监也明白，东姝如今的处境还有无奈。
自己态度好一些，再谦虚一些，还怕东姝之后有了新的研发项目，不优先考虑他们吗？
“可以，价位咱们可以细谈，之后的发展之类的……”厉总监慢慢跟东姝提起了这些。
虽然东姝看着年纪小，人又瘦瘦巴巴的，不过厉总监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
在这个商场上，他见过的人不少。
可是像是东姝这样，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让人折服气度的，倒是没有几个。
越是明白，厉总监的态度也便越是谦虚。
厉总监觉得为了发展前景，为了利益最大化，其实放低自己的态度，并没有什么问题。
高傲的人眼皮永远向上，便会看不到发展的齿轮，究竟转向了何方。
像是他这样的，也挺好。
偶尔的会低下头，看看自己脚下的路，有没有歪掉。
两方谈的很愉快。
东姝意不在赚钱，只是为了让连宵雨好看。
他不是厉害吗？
东姝便要在技术上压倒他，让他再也没有了可以放肆又任性的底气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