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地里的庄稼可都快要旱死了。”凌正道虚心地请教刘站长。
“不知道。”刘站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歹有点办法吧?”要不是看老刘岁数大了,凌正道肯定会急眼的。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些年马立坤乱搞开发,地下水位都降低了很多,抗旱用的深水井都不能用了。”
“难道就只能靠天吃饭了?”
听刘站长道出原因,凌正道才意识到,问题原比他想的要严重。目前不仅是庄稼没水喝,连人都快要没睡喝了。
“没有办法的,安宁乡就是这样,旱的时候渴死人,涝的时候淹死人,多少年了都是这样。”
凌正道听完这些更是面露愁容,难道这种情况真的无法改变了吗?
他突然又想起赵刚说的水利规划,真正要改变安宁乡,这个规划的确至关重要,只是自己当初并没有充分认识到。
“凌乡长你还不知道吧,安宁乡之所以叫安宁乡,只是因为解放前这里无论旱涝,都会死很多人,为了让死者死的安宁,所以就叫安宁乡。”
凌正道还真不知道安宁乡有这样的乡志,也没有想到安宁乡并不是让活人安宁,而是让死人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