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整个孤竹镇的外地人不多,客栈空得很,我看你们几人倒是很有嫌疑。”
“嫌疑?”曲离笑了:“论理少庄主家里出了白事,我不应与你争长短。但你说我们有嫌疑,可有证据?空口白牙,拿不出证据,怎好随意污蔑。您家二叔被人暗害,路过孤竹镇的人就是凶嫌?这是哪里的道理?!孤竹清江是江南盛景,我带妹妹来赏景,难道还要看黄历,绕着您孤竹山庄的红白喜事不成?”
“大胆!”金丰还没说话,一旁的黑衣狗腿子倒先跳出来,指着曲离的鼻子大骂:“敢如此与我家少庄主说话,你活腻歪了!”
“我哥哥说得哪里不对?”钱浅立刻将碗一推,力挺自家大哥:“我头一次到江南,我哥哥带我来看看江南盛景孤竹清江,我们好好住店,又没有碍到旁人的事,凭什么您家有事就赖到我们头上。”
“姑娘好利的一张嘴。”金丰上下打量了钱浅一番突然笑了:“可惜长得实在一般,不过看在你是个雏的份儿上,小爷我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放肆!”听了金丰的话,曲离和阎婧玉瞬间勃然大怒,曲离拍案而起,威胁似的瞪着金丰,而阎婧玉眼里像含着冰碴,直直盯着金丰的眼睛轻声问道:“金丰,你活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