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奇怪……我……我原本来得及救她的……为什么……”
“她已存死意。”遥夜阖上双目,似有几分不忍:“她对我们用了禁锢障术。记得吗?她刚刚说过,蝶衣冰莲一族妖力微末,但却擅长设障。”
“为什么……”慕秋水的眼泪流下来了,她望着玄靖,脸上的神情既悲伤又迷茫:“师兄,为什么……”
其实慕秋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问什么,问玄靖为什么要出剑拦住云意?还是在问玄靖为什么对云意的话心存怀疑,还要保护床上那个原本就该付出代价的男人。但这些其实都不是她想问的,她真正想知道的是,是不是在玄靖眼里,生而为妖,就是原罪?是否生而为妖,就不值得信任?
玄靖也是一副颇受震动的模样,他回过头,望着门边的钱浅几人,一向冷静的冰山脸上,难得出现几分茫然无措:“我……她……我没想杀她。”
满脸是泪的慕秋水倒退几步出了屋子,转身向外跑去。钱浅见状赶紧朝外面追了几步:“秋水……你去哪?”
慕秋水出去时,玄玉和螭焱正并肩走进来,玄玉一眼看见满脸是泪的慕秋水跑了出去,顿时着急了起来:“秋水,秋水,你等等……”
他回头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