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身为赤桑剑主,须谨记韬光养晦,不漏锋芒,这些道理,为我铸剑的剑师的确没有教过我。因为晚辈从出生起,就未见过这位剑师。”
“怎会?”老太太眉头微微一皱,似是对江清明的话有所怀疑:“赤桑铸剑师从不随意与人铸剑,都是感应天时,有灵降预兆,只为命中注定的执剑者铸剑,先有执剑者再有剑,从无例外,你怎么会从未见过你的铸剑师?”
“因为这柄灵剑,是在晚辈出生之前铸成。”江清明答道:“而我娘在生我之后不久就亡故,因此再无人知晓这柄灵剑是何人所铸。前辈既然能认出晚辈与师兄手中的剑是赤桑剑,那么是否可以告知晚辈,在哪里可以找到为晚辈铸剑的剑师。”
“这么说……”老太太瞟了站在一旁的玄靖一眼:“你二人的赤桑灵剑并非同一人所铸?那你呢?你这个做师兄的,莫非也不清楚自己的灵剑是何人所铸?”
“晚辈的灵剑是八岁那年,由本门出身赤桑族的铸剑师叔亲手所铸。”玄靖恭恭敬敬地答道:“晚辈的灵剑与师弟的灵剑,的确并非出自一人之手。”
“既然如此,”老太太唇边露出一丝像是讥讽的笑容:“你们大可以去找你那赤桑族师叔打听消息,做什么舍近求远跑到归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