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捡起了那个和他一起被扔进来的硬荞麦面包,他握在手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自己手上的伤势。
鲜血正在潺潺流出,很慢,越来越慢。
因为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量,自残这种事情他也不想的,只是为了能吃点东西不得已。几分钟后,神 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脸颊上高肿的一片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很快就恢复成了受伤前的模样。
“这种简单的皮肉伤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算不错。”孩子终于将面包递进了嘴中,撕磨着,让梆硬的面包缓缓的流入自己的喉咙,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他有点进食的仪式感。
“太吾天枢,延续太吾……”吃着不怎么美味的面包,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再次进入了那个他忘不了的画面,那个他无数次梦中回忆的场景:那是一个女人,他非常熟悉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不渝的,那个女人就像他的造物主一样。·
只不过那一天,那个女人浑身是血,身上密密麻麻的裂缝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器。
那一天,那个女人原本灵气逼人的眼中只有死寂和懊悔。
“许天枢,你以后的姓氏就是太吾了!“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