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自己。他女儿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性格，其实也因为小时候也没少受自己熏陶的缘故。
这时听见台下的哄笑，程统领老脸一红，又接着道：“……我家那丫头的德行，大家心知肚明，也就莫要笑话我老程了。前段日子，我无意中得了一块他山石，如今借洪掌柜的宝地，想换一份凤倾羽给我家那丫头做对靴子防身，主要是希望她跑得快点……”
话音未落，台下又传来一声哄笑：“老程，你拿凤倾羽做靴子，难道就不怕你家小程飞天了？下次你想抓她去相亲，可就没这么容易啦，哈哈哈……”
“……”程统领苦笑。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句话表面意思 是别的山上的石头，可以用来琢磨玉器。比喻能够帮助自己改正缺点的人、或者意见。
而在修炼界，他山石是一种能够指示出自身灵气运转艰涩之处的宝物，能够帮助修士感悟自身功法的不足，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而凤倾羽，却是七品材料之中最为柔软的存在，与风灵气最为亲和，极适宜制成飞行灵宝。最重要的是，以凤倾羽制成的灵宝，会时刻有风灵力缭绕在身，这样看起来……更仙气。老程为了他家女儿早点出嫁，也算是费煞苦心了。
二者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