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焦生就你这糊涂蛋会相信她!她就是骑着楚公子的马出去溜达一圈之后回来,骗你说什么帮我找药,药呢?药在哪儿?她自己吃了?”
焦娇义愤填膺。
焦生无奈:“焦娇,你总是这样说话,对阿莺有失公平!你知道阿莺现在干什么吗?她正在替你裁新衣,阿莺对你挺好的……”
“我现在不需要新衣,我现在需要的是我的眼睛能够复明!”焦娇歇斯底里。
焦生摇了摇头,无奈看着焦娇,嘟哝了一句“无可救药”,走出了屋子。
素雪欣喜看着那三件成衣,爱不释手:“娘子,你的手好巧啊,我要学多久才能有娘子的手艺?”
“不久。”舒吭在宣纸上写下两个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素雪更加欢喜:“娘子,我们既然到了郴州为何不一鼓作气走到茭阳去,却要在客栈里歇脚几日呢?”
“养精蓄锐。”
素雪一脸疑惑看着宣纸上舒吭又写出来的四个字。
舒吭微微一笑,继续写道:“打扮漂亮回家,不会被看轻。”
这回素雪懂了,“哦,怪不得娘子要给我们裁新衣。”
焦生走进来时,素雪正在试穿新衣,玫红的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