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朱砂问。
“好像是别院里传出来的。”杜学洲说着加快脚步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公子,你当心。”朱砂提着灯笼急忙追了上去。
“外头有人在哭。”屋子里,瞎眼焦娇又机敏地竖起她的耳朵。
“我出去看看。”焦生让焦娇在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便走出了屋子。
“公子,你别哭了。”朱砂一边掏帕子给杜学洲擦泪,一边安抚。
“可是我好伤心。”杜学洲抑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已在门外听了那琴声许久,只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酸楚,那琴声令他想起父亲早亡他从小缺少父爱温暖,想起母亲不易青春守寡拖儿带女寄人篱下……
杜学洲哭得不可遏制,朱砂也陪着落泪,倒不是因为那琴声,她一个粗鄙丫头,如何听得懂琴音?只不过她家公子喜她便喜,她家公子悲她便悲。
主仆二人正哭着,门呼啦开了,一盏灯笼照到二人脸上来。
“你们……”
看着门外哭成狗的二人,焦生愣住。
素雪的声音从内里传出来,道:“焦生,请客人进来,娘子有请。”
杜学洲立即破涕为笑,不待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