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母亲明日再来看你。”
说着,拔腿就要走。
素雪一把拉住了焦氏,道:“夫人,娘子已经备好了宴席,今夜就与夫人秉烛夜谈了。”
远处,焦娇恨恨的小眼神 投过来,一旁还有靳石丹虎视眈眈,再看那哑巴,一脸冷若冰霜,已经先行进了滴水檐。
“夫人请吧。”素雪笑道。
焦氏只好随着素雪,跟在舒吭身后,走进偏厅。
偏厅里果然摆好了一桌席面,有酒有菜。
舒吭已经端坐正位,向焦氏做了个“请”的动作。
素雪道:“夫人是继室,且是侧室扶正,所以娘子在偏厅招待夫人也不算失礼,还正应景呢。”
侧室,偏厅,侧座。
焦氏屈辱地坐下。
舒吭向素雪挥挥手,素雪便退下了。
门被带上,屋里就剩了舒吭和焦氏二人。
屋内,光线很暗,不知是不是这哑巴故意的,焦氏瞅着桌上那盏瓦台豆油灯,心想。
油灯的捻儿挑得不高,莹莹如豆的灯焰儿幽幽发着青绿的光,显得有点森人。
而哑巴,不能说话,只幽幽然目注着她,令焦氏不自觉已经渗出了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