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丫头,我怎么就言不由衷了?”
素雪道:“如果舅老爷心中真的记得先夫人,怎么就忍心让先夫人屈死十三载而不闻不问?”
“屈死?”怀化郎将眉毛一撇,“你这丫头说什么呢?”
“舅老爷还说没有忘记先夫人?”
素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舅老爷就算忘记先夫人活着时候是什么样子,也不能忘记先夫人是如何死的呀!”
怀化郎将被素雪一通控诉感到憋屈,他道:“我妹妹是如何死的,难道我会不知道吗?用得着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提醒我?先夫人死的时候你在哪里?莫说你,就是你家娘子也不过是一个襁褓婴儿。”
“我家娘子与夫人母女连心,我家娘子就想问舅老爷一句,舅老爷是信他还是信焦氏?”
这个问题怀化郎将不假思 索说道:“焦氏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家娘子和我又是什么关系,我和你家娘子才是血缘啊,我哪有不信自己外甥女儿却去信一个外人的道理?”
怀化郎将急着剖白自己,素雪这才安心笑了笑:“有舅老爷这句话我家娘子就放心了,那么我家娘子与焦氏之间的问题就不劳舅老爷操心了,省得舅老爷狗拿耗子,先夫人在九泉之下还要怪责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