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此失态。”
姑夫人道:“原本弟弟与弟媳之间的事情,我不该多嘴,可是这一回弟妹的确是不应该,有些过分了。都是因为家里多添了一口人的缘故吧。人都说添丁是喜事,弟妹何至于如此呢?闹上吊,这是又要演戏给谁看呢?府里人多口杂的,下人众多,能防得住悠悠之口吗?若传出去,让茭阳的人都怎么看咱们尹家?申弟这些年待她不薄,自从将她扶正之后是一心一意地对待她。她如今如此这般就那么容不下申弟的骨血吗?真是一点夫妻情谊都不念呢!”
老夫人心里憋着气:“你是说焦氏如此作死,是因为那个哑巴?小门小户出生的,到底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都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焦氏的作派实在当不得正室这个位置。”
姑夫人一向不说焦氏的坏话,可是这回也实在是忍不住了,都是因为焦氏闹了上吊这么一出,姑夫人觉得丢了尹老爷的脸。在姑天人心中尹老爷的地位绝不亚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要不,怎么说长姐如母呢?
“焦氏也真是糊涂,怀化郎将还在咱府里头呢,她就如此兴风作浪,让人家怎么想我们?原就因为阿莺在焦家村住了这十三年都是人家平家给的供养银子,咱们尹家就理亏一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