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手伺候的人。
怀化郎将正寻思 着,忽然听见焦娇咋咋呼呼的叫喊声:“焦生病了?他怎么会病的呢!阿莺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
怀化郎将嫌恶地蹙起了眉头,这个模样儿还算俊俏却总是毛躁的女孩子,行事做派怎么和他家那个彩霓丫头有点类似呢?
怀化郎将这样想着,就很是自责。
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与这个村姑相提并论?
怀化郎将此刻充满了一个父亲的愧疚感,看焦娇的目光更加嫌恶。
大约离了车马一里路左右,舒吭放开了紧拉着焦生的手。
焦生搓着自己的手,不好意思 道:“我的手出汗了,把阿莺你的手弄湿了吧?”
舒吭递过帕子,焦生忙摇头,“怎么可以弄脏阿莺你的帕子?”
焦生说着,双手在自己的两边裤腿上擦了擦,露出憨厚的笑容。
这孩子真朴实。
舒吭在心里叹。
“阿莺,鸳鸯瀑在哪里?”焦生问。
阿莺让他交代那七人从马车上逃脱后到鸳鸯瀑等他们的。
舒吭伸手指了指东边。
一条细细的山路通往茂密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