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记仇。
不过这哑巴似乎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而是伸手在他手上写道:“何事?”
好吧,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这也是这哑巴的好处。
“请你救治一个人。”楚长秦语气中带着恳请。
看着哑巴投过来的犀利的目光,楚长秦忙补充了一句:“颜金针已经在来京路上了,飞鸽传书所以……快,我帮了你你也该帮我不是吗?”
楚长秦不禁有些讨厌自己在面对这哑巴时竟现出卑微的情绪。
哑巴竟干脆利落,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字:“好。”
不脱泥也不带水,大袖一挥又坐正了身子。
楚长秦呼出一口气,然而心尖儿似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划过挠过。
是那袖子从他手心拂过时的感觉吧。
楚长秦的目光落在舒吭的袖子上,那里绣着一朵溯雪草。
楚长秦的目光在溯雪草上停了停。
似在哪里见过。
但是想不起来了。
马车在一个山谷里停住。
走出马车,舒吭看见了在前面驾车的靳石丹。
“娘子,我……”靳石丹的头低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