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生疼的脑袋没好气道。
詹氏看着平彩霓,话题又回到平彩霓身上来:“不说你表妹了,走了也好,你呢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平彩霓登时委屈的眼泪流下来。
之前自己忍气吞声都是碍于哑巴的淫威,如今她走了,她总算可以一吐苦水。
“娘,你以为哑巴为什么话都不留一句就匆匆离开,那是因为她做贼心虚,我这伤就是她弄的,我不说就是因为怕伤了表姐妹和气,母亲你怪责于她,而她就是畏罪潜逃!”
平彩霓这样说着,心里怨气消解了大半。
想起那日在问月居中的情形,平彩霓还是打了个寒噤。
那古琴自己从屋内飞出来,没有任何人拿着,就自己发狠地来砸她。
这也太邪乎。
最后就是那哑巴看了那妖琴一眼,那妖琴才飞回屋里的。
“娘,那哑女就是个妖怪!”平彩霓愤愤说道。
“别胡说。”詹氏笑笑。女儿真是小孩儿脾性。
“她都蛊惑得爹上战场了,还不是妖怪吗?”
詹氏这下不说话了。
……
……
一辆清油绿帷马车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