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学洲背着身,自然没有看见这一幕。
阿绿会意,福了福身子出去了:“表公子,我给你沏茶去。”
“表公子,娘子说请你坐。”妇人已经端了把杌子放到杜学洲脚边,杜学洲回头愣住:舒吭怎么还不穿上衣服?披风内白色里衣若隐若现,让杜学洲不自在。
“我……我们到外面谈。”杜学洲生硬道。
舒吭做了个请的动作,杜学洲出去了,然而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舒吭出来。
杜学洲站在珠帘处向内道:“妹妹,你好了吗?”
“表公子,什么事你直接说吧!娘子听得见。”妇人的声音传出来。
杜学洲心里窝火,这女子最近越发变了,再不如从前。
“你是不是打了尹伯尹仲?”他连直呼她的名字都不屑了。
里室内一片安静。
沉默在杜学洲看来就是默认。
“你无话可说了吧?你不辩白几句吗?这么说,表弟表妹们没有撒谎,这是真的了?”
其实他来这里质问她之前就已经在心里认定她打了他们。
辩白你个头!当然无话可说,因为她是个哑巴啊!
“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