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她就更不能袖手旁观。
“洲洲儿不嫌弃吗?”老夫人再次问道。
“洲洲儿对莺莺儿如何,母亲应该清楚。”
洲洲儿对莺莺儿何等爱护?
姑夫人不知道这只是过去,此一时彼一时。
老夫人欣慰点点头:“如果能这样最好了,莺莺儿可怜,从小不在身边长大,她又有那缺陷……关于她的终身大事我还真不放心,如果是子腾……那可太好了,我这心里石头就落地了,但是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得问过你申弟……”
姑夫人开心起来:“母亲应允了,申弟自然不会反对,不过母亲放心,我会去问过申弟的。”
轮到老夫人诧异:“阿眉,你今天怎么突然张罗了这个话题?”
姑夫人面露愧疚之色,道:“母亲有所不知,洲洲儿猴急干出了丑事,女儿我也是想对莺莺儿负责,唯有亲上加亲,对阿莺才是交代。”
老夫人蹙眉。
洲洲儿一向稳重,竟然干出了猴急的事情,看来对莺莺儿的确是太欢喜了。
“如此说来就按你说的办吧,阿申那里你抽空去说一声。”老夫人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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