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
“洲洲儿……”姑夫人不敢大声喊,只能眼睁睁看着杜学洲跑远。
“怎么办?”周崇智走到姑夫人身边时对上了姑夫人汪汪泪眼,“他会怪我的……”
周崇智默默,心里万分不舍滋味。
在她心中,已然是儿子大过他。
一切都变了,回不去了,他们再不是从前十几岁的少年爱侣,横亘在他们二人中间的沟壑太多太杂了。
杜学洲一直跑一直跑直到摔倒在地。
他爬起来径自去拍小别院的门,是哑巴约他丑时在假山处等她的,他去了没看见哑巴,却看见那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只有哑巴可以解释,只有哑巴可以解释!
杜学洲疯狂拍门,可是无人来开门,他退后几步向内看去。
猛不丁从院子内升起一个白衣身影,吓得他哎呀叫了一声。
但见那白衣身影越升越高,高过了屋檐,她背对着他,长发垂腰,白色的衣裙一直盖住了脚。
继而有人喊:“鬼啊——”
仿佛是阿绿的声音,又仿佛是阿蛮,又仿佛是妇人。
是鬼!
杜学洲的脚死死被什么定住,吓得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