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姑夫人不解看着老夫人。
小辈们都走了,老夫人看着姑夫人的脸色沉沉,怪吓人的。
“孩子们瞎说八道,母亲别往心里去。”
“我是在气你!”老夫人道。
姑夫人更诧异了。
姑夫人不懂老夫人这气从哪来来,那东院的火又不是她放的。
“我哪里惹母亲生气了?”
“你昨夜半夜到后院做什么?”老夫人问道。
这尹府的后院住的可都是下人粗人。
老夫人灼灼盯着姑夫人,冷笑道:“周崇智也住在后院。”
“母亲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懂。”
老夫人呵呵:“你听不懂,心里懂就行。”
“阿眉,我不能不敬告你几句,你虽然守寡,但你是咱们家正儿八经的姑娘子,你弟弟还是郴州的一方父母官,咱们家在地方上也算是地头蛇一条,但是周崇智就是个下人!”
“他是样貌堂堂,一表人才不假,然而,他终究是个下人,是咱们尹家的奴!”
老夫人对周崇智的指摘,姑夫人听不下去,但是面上没有反驳,反而顺着老夫人的思 路道:“母亲不喜欢他,可以让他离开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