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静静听着,在沙盘上写道:“焦氏下了什么毒药?”
“雄黄箪葫。”
姑夫人说完忽然觉得不对劲了,果见舒吭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她在沙盘上写道:“姑姑知道得真清楚。”
“不是,阿莺,你误会了,这都是焦氏她……她告诉我的……姑姑怎么会知道的呢?都是焦氏……”
舒吭的眸子冷到极点。
她在沙盘上写道:你的命你儿子的命你选择一条。
姑夫人激灵灵一凛。
……
……
杜学洲一觉醒来,窗子上投进来亮亮的天光。
姑夫人坐在床沿上,对着杜学洲露出慈爱的笑容。
“母亲,我这是怎么了?”杜学洲脑袋沉重,使劲甩了甩。
姑夫人道:“你病了,依然是你阿莺表妹治好了你的病。”
提到阿莺,杜学洲暂时失去的记忆瞬间回到脑海中。
哑巴邀约夜半,他到时没有见到哑巴,只有母亲与周崇智……
杜学洲看着姑夫人的目光瞬间借上冰花一般冷到极致。
姑夫人的心也沉沉凉到谷底。
那一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