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有人推门进来。
杜学洲狂躁喊起来:“不是让你不要进来吗?”
朱砂怯怯:“公子,是夫人让奴婢给公子你送药来,公子该喝药了。”
杜学洲这才冷静下来,吩咐道:“进来。”
朱砂端了药进来,杜学洲看着那药碗,问道:“这药是阿莺开的方子?”
朱砂点头。
“我回头去谢谢她。”杜学洲接过药碗。
朱砂道:“只怕公子见不到大娘子,她在郴州县衙呢。”
杜学洲喝药的手一顿。
朱砂继续道:“大娘子原不肯替公子你看治的,是夫人去了郴州,求了她很久方才答应……”
朱砂的话让杜学洲若有所思 。
“这大娘子的脾气也真是怪,想她第一次回来时与公子并无多少情分,却慷慨伸手救治公子,如今公子与她都这般亲厚了,甚至还谈婚论嫁,她倒好,公子病倒,她却拍拍屁股走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最后竟还要夫人亲自去求她。”
朱砂絮絮叨叨,杜学洲只是道:“舅父在郴州,她是舅父的女儿去县衙寻他,也无可厚非,既然在郴州,等我病好,我再去郴州谢她便是。”
“只怕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