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整个人也晕乎乎的,他看一眼老夫人,觉得这妇人言辞也没毛病,老夫人的确不宜再受刺激了。
然而杜学洲看一眼眉目冷淡的舒吭,心里就分外不是滋味。
他的母亲去世了还不许他哭一哭吗?
妇人又道:“不但老夫人不要再哭了,就连表公子你也不要再哭了。”
杜学洲心里不悦却无力反驳一迈脚腿一软就晕倒在地。
杜学洲醒来时发现自己住在一个陌生屋子里,并不是西院原来的屋子。
朱砂进来伺候他,道:“公子回来可太好了,奴婢每天都盼望着公子回来。公子昏倒吓死奴婢了,公子昏睡了一天一夜……”
姑夫人去世,两位表娘子接回杜家,朱砂不能同去,她以为自此再见不到杜学洲,没想到杜学洲回来,舒吭做主依然让她来伺候杜学洲。
“如今府里管事的是大娘子,”朱砂道,“西院已经被大娘子另做他用。”
他昨日回来西院还闲置着,今天怎么就说另作他用呢?分明是不想让他住。
杜学洲心里觉得堵。
“大娘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在郴州县衙吗?”杜学洲问道。
朱砂却奇怪看着他:“公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