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向对方。
舞姬已经起身揉着自己被抓疼了的手腕,道:“殿下,是我啊。”
声音里含着委屈,又有女儿家的娇滴滴。
周梓卿猛然忆起一人与眼前面孔重合,道:“你是黛安公主。”
“阶下囚而已。”黛安公主落寞笑笑。
“公主虽是质子,怎么可以阶下囚贬低自己?”
“战败国靠公主入京为质换取自由,不是阶下囚又是什么?”
黛安公主说得诚恳,周梓卿也不再纠缠此话题,转而问道:“公主这身打扮出现在舞场之中是……”
黛安公主实诚道:“未了见太子殿下呀!”
“见我?”周梓卿困惑。
黛安公主不由分说拉了周梓卿就走。
“喂,相哲还在里面。”
“他又不是小孩子,难道不懂得自己回家?”
黛安公主将周梓卿一直带到一僻静处才放开他的手。
她手上留着周梓卿手上温度,暖暖的,一直暖到她的心里去。
弯弯的拱桥上看下去,桥下河水潺潺,桥上月光银色,一派迷人景象。
周梓卿不说话,也不看人,只是望桥下河水,让夜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