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可你的手……”
“没事,反正以后又不准备上战场了。”
即便如此,常人无手也行动不便的啊。
“老爷,对不起,都怪我私自做主放走了彩霓,连累了老爷。”
“夫人不要如此说,如果是彩霓只怕她受不了这一刀。一刀下去,大概都痛死了。”
怀化大将军心有余悸,就算自己这沙场老将,受了这一刀也痛了个半死。
“老爷,可你的手怎么办呢?”
“不怕不怕,不是有莺莺儿在吗?”
只要外孙女儿回来,断手再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怀化大将军在西北战场时听素雪和靳石丹讲过外孙女替靳石丹接续断腿的事。
断腿能接断手也能接的呀。
“我已经令人把我的断手冰存起来,莫要馊蚀,带到莺莺儿回来,我的手又能恢复如初了。”
怀化大将军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然而舒吭回来了,却不治,这是怀化大将军始料未及的。
“莺莺儿,我是你的舅父,我是你的亲亲舅父,平家对你有供养之恩,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怀化大将军试图和那个坐在院子大榕树下一人下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