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部门接下来搞半导体，这是已经确定的，我很好奇，在结束工业软件之后，下一步你会安排软件部搞什么？”
罗佳卖了一个关子，笑着说，“急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湖水之晶莹，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跳动起无数耀眼的光斑，四周群山起伏，湖光倒映山色，风光大好。
这里就是位于德国和瑞士交界的博登湖，欧洲分公司的汪立果和程宇接到罗佳命令后，立即来当地调查，并且很快就发现了物种入侵的线索。
不久前，住在湖岸的一对退休夫妻，在湖上泛舟的时候，钓起一条怪鱼，那鱼身躯扁平，个头倒是不大，但长着锐利的牙齿，性情十分凶猛，老头儿想解开鱼钩，竟被它咬了一口。
后来这件事被诺华制药的人得知，便花高价买走了那条怪鱼，并且给了夫妻二人免费去泰国旅行的机会，于是那对退休夫妻收拾行李，开开心心去了东南亚，据说要一直住到秋天才回来。
“都是欲盖弥彰啊。”程宇站在湖边伸了一个懒腰，“如果诺华心里没鬼，何必花整整五万欧元去买一条会咬人的小鱼，而且给那老两口安排长达半年的旅行，这也实在太夸张了，分明就是想让他们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