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刺向何舒凡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她的脸变了。换成了我最先开始认识的何舒凡。那样单纯的脸庞。好像和茶茶不一样。
一下子，向切豆腐一样，我的剑，刺进了何舒凡的身体里。不过可能是当时由于我的恍惚，我把剑的走向弄偏了一点，只是伤到了何舒凡的手臂！
何舒凡，看着我笑了。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现在到底是谁？”我对着何舒凡问道：“你是茶茶还是何舒凡？”
何舒凡对着我说道：“都是我，如果你亲手把我杀了，你会痛苦么？”
我愣了一下，收回了剑。如果她真是单纯的何舒凡，那么她是无辜的。可是，她如果是一心对我要报复的茶茶，那么我不能留手。
突然，何舒凡的脸色直接又变回了茶茶那种感觉。对着我直接一拳打来，直接把我打飞出去。
老马急忙飞过来接过了我，说道：“她肯定是茶茶啊。何舒凡是不会出窍的。”
我听完了老马的话后，点了点头，他妈的，又上当了。
而黑白无常那边，见何舒凡受伤了，也放弃了和王阳缠斗，直接朝着何舒凡这边过来查看何舒凡的伤势。
何舒凡应该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