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岩听了惊叫道:“陈扁水,莫不是从福建那边来的那股海盗?”
冯山人脸色不好看的说道:
“就是这厮,据说这厮原本是刘香老的手下义子,才十几岁就无恶不作,十分凶残,最喜欢黑吃黑,遇到了货船除了有点价值的肉票,其他人一概不留,一点道义不讲,刘香老死后就在到了南洋一带厮混,最近一年不知怎么的就溜到了台州这边,劫了不少沿海的渔民和海商,仅有几个侥幸跳海活着逃脱。大当家带人驱赶几次,对方却跟泥鳅一样滑不留手,没想到这回竟然跑来偷袭……”
连远在淮安的罗岩都听过这股海盗的凶名,可见其情况还是比较可信的,车晨心里有了决定。通过传讯术跟自己人沟通了一下。
这一会儿工夫,已经有先头十几个敌人冲了上来,靠近水寨百米之内了。
“射箭!”“快射死他们!”
由此可见两位少当家虽然海战在行,可陆战就差强人意了。海边潮湿,弓箭威力本就减弱,而他们又命手下在八九十米的距离上就提前对敌人放箭,结果羽箭飞出三四十米就已经失去了力道,斜斜的坠落下去,即便落到敌人身上,也如同小儿投掷一样,轻轻一拍就掉了,基本上没有敌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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