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延锋,你去搭把手,接应一下,如果有变故就立刻回来。
我在此处布阵。
届时,若真有危险,还是老样子,老操作,明白吗?”
黑脸汉子,与不远处一个灵活的瘦小汉子道:“知道了,大哥!”
说罢,两人便是各自招呼了些护卫,往远处摸索而去。
小女孩站在夏广身侧道:“没事,小哥哥,义父他很厉害。”
夏广随意道:“有多厉害?”
小女孩露出自豪脸:“义父曾经跟着水镜宫的谋士们学习过。”
张一蒙道:“又夸我了,我这等莽汉,便是说出向那些谋士大人学习,也是有辱他们声名,小然,以后莫要再说啊。”
水镜宫?
皇室的势力嘛。
夏广闲着也是闲着,便是看着那红肤汉子从驼背上卸下方正包袱,然后解开白绸布,露出中央的一个木盒,打开之后,其中放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唯一认识的,似乎只有毛笔、砚台、墨锭。
但那三样文墨标配却是有些奇异,至少与自己在上书房所使用的的那些笔墨纸砚绝不相同。
红肤汉子深吸一口气,闭目期间,开始缓缓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