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夏广身子停顿了下,然后缓缓摇头道:“自然不恨。”
天子轻轻一笑,然后似是明悟了一般,自言自语:“至情至性,朕这辈子习惯了尔虞我诈,却能有你这样一个亲人,也是值了。”
掀开帘子,夏广出来,而门外早站满了皇亲国戚,皇子们也排着队,眼中都带着悲伤。
但悲伤里还有着隐隐的期待。
“皇上...他怎么样了?”
立刻有妃子问。
夏广看了一眼她,却只觉得她的问话并不是在乎“天子能不能康复”,而是在乎“天子有没有托孤”,若是托孤了,又是谁?
若是没托孤,他还能活多久,准备什么时候定下继承人。
“照顾好我皇兄!”
夏广侧头看了一眼始终垂首的阴柔太监。
雨田道:“照顾皇上,乃是奴才的责任,神 武王请放心。”
神 武王?
这一群皇子皇女,甚至嫔妃们这才把目光看向了那昂首走出的少年。
夏广将手中圣旨扔出,那阴柔太监自是会意,而当着一干各怀诡胎的皇亲国戚面前大声诵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