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又有了封地,怎么着都该迎娶个哪家大臣的闺女作个王妃,他还说要为我主持婚礼。
可惜皇兄走得早了。”
群豪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这大周一手遮天的神 武王为何此时说到这些,只是他们似乎对先前的天子极不感冒,当提起他名讳时,便是有江湖客在人群里跳骂了起来。
“那暴君死的好!”
“当真是老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错,他若非硬是要推行‘江湖监管使’,若非要加税,关外绿林豪杰们又怎会反?”
“说是侠以武犯禁,说什么长此以往,律法如狗屁,国将不国,说什么强敌环伺,需要资金来增强国力,抵御可能至外敌,全是狗屁。”
“他也不去看看官府多贪,也不去看看百姓是欢迎我们这些快意恩仇的江湖儿郎,还是喜欢他那安插各处、效率低下的巡捕。”
“此等暴君,与太上皇决然不同,真是不晓得太上皇那般仁慈之人,怎么会有那暴君和你这种邪魔外道的后代!”
“...”
江湖群豪们,你一言我一语。
夏广忽的明白了皇兄这些年都在做什么事,为何白发总是生的那么快,又为何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