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是这样,敢爱敢恨,想明白了就会直接说出来,我问唐柔为什么不当面和你说,是不是不好意思 ,她说才不是,她说当时自己也不明白...但是走了么多路,算是弄清楚了。
因为是第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情绪,所以特意分辨了很久,直到确定了,才让我见到你,转告你。”
少年似乎是愣住了,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告白,而不是被他从前甩着钱砸出“喜欢”两字,他理了理散乱的黑发,仰望着繁星如海,山间雾气若轻纱覆盖,薄而梦幻,明月一轮铺筑了皓白的路径,若是抬头,当是千里共婵娟。
少年沉默了下来。
只因为沉默,此时比一切的语言都更好。
余小小却不沉默,作为闺蜜,她展露出了和擂台上完全不同的一面,“哎,我和你说啊,我家唐柔可好了...”
喜欢八卦的女人嘴巴一开,就是停不下来,余小小如一只嗡嗡嗡的苍蝇,又或者说是一头脱缰而出的野狗般,开始了无知无尽的唠叨。
她掰着手指,一件一件说着唐柔的好,说着那位唐门老太太的心肝宝贝,说着唐门的天才,才性格说到品德。
又从品德说才能,然后又说到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