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扈从膛目结舌的望着陈应道:“你知道我?” “这是当然!”陈应倒好是罗士信多年的朋友,将他的履历如数家珍。 “罗士信,十三岁随河南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在潍水击败王薄扬名,勇冠三军,大业十三年,征讨卢明月,临阵中数矢不退,与秦琼秦叔宝,一举击溃卢明月,只是运气不佳被卢明月逃了,否则一战可成全功!” 原本,魏征反而没有看重陈应,还真以为陈应是依靠着平阳公主的关系,封为宁远将军和修武伯。就凭陈应这份见识,陈应就不是酒囊饭袋。 魏征自然不知道,不是陈应见识过人,而是因为一部《隋唐演义》这部,陈应当初可以废寝忘食的读了无数遍,都翻烂了。 罗士信到底还是少年英雄,被陈应一番吹捧,顿时感觉陈应莫名的亲切,拉着陈应连干掉了三大碗酒。 好在陈应在后世,也是酒精考验的战士,对于罗士信的拼酒,那是来者不拒。 魏征看着罗士信似乎有失控的架势,罗士信甚至红着脸要与陈应拜把子。魏征就咳嗽一声,提醒罗士信:“士信,咱们还有正事!” “玄成放心,今咱们不醉不归!”陈应也有点喝大了,直接道:“玄成公此行必定马到功成!” 魏征一愣,不解道:“你知道玄成此来长安所为何事?” “当然知道啊!”陈应大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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