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便抄。于是陈应在纸上写下:“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然而就在这时,陈应突然听见何月儿哎呀一声尖叫起来。
陈应抬头一看,顿时哑然失笑。
何月儿优哉游哉的摆动着自己的腿,一不小心打到床前的烛台上。融化的蜡油滴了何月儿一脚。何月儿娇怒道:“陈将军,你真不懂风情,奴家都烫成这个样子了,你也不过来看看!”
“梁赞,梁赞!”陈应冲门外喊道:“何家娘子烫伤了,你去找点药给她擦擦!”
“你……气死我了!”何月儿踮起脚,蹦蹦跳跳的走到陈应床前,然后在陈应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掀开被褥,直接躺在床上。
陈应目瞪口呆的道:“这是我的床?”
“奴家只占一尺!”何月儿故意双手拂在小腹前,作为宽衣解带的样子:“陈将军可以一起睡!”
“噗!”陈应真不知道何月儿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如今打着平阳公主的旗号前来灵州,就算借给陈应三个胆子,他也不敢上何月儿的床。
“算你狠!”陈应将写好的信放在桌子上,然后愤愤离去。
“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