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他们明攻暗退,咱们就逐路追击,一战而成全功!”
……
入夜后,雨就绵绵不休,给雨水打湿的旗帜团成一团附在杆头,看不出一丁点的精神来。丰州城灵州军中军大帐内,陈应目光灼灼的凝望窗外苍茫的夜色,除了几点暗弱的灯火外,这死一般寂静的夜色里就再没有半点生机,沉抑的压在心头,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三天之前,陈应与李道宗联手演戏,上演一幕陈应不堪受辱,自刎而亡的悲壮。愤怒的罗士信与众灵州军将士将数十名右监门卫士兵围殴一顿。造成三十九人重伤致残,十三人被活活打死。
就连李道宗与褚遂良也未得幸免,其中最惨的莫过于褚遂良了,他不仅肋骨断了三根,那张原本俊俏而不失英俊的脸,更是惨不忍睹,牙打掉了两颗,眼都肿得睁不开了。最阴损的莫过于许敬宗,明明他已经看出了陈应与李道宗演戏,还死命的朝着褚遂良下体连踹了十几脚,如今三天过去了,褚遂良还不能下床,小便还在能尿出血,也不知道这子孙根还能不能用。
陈应此时心中非常不舒服。当听到李渊要拿自己的人头去平息突厥,欲求突厥退兵的消息时。陈应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皇帝眼中,臣子就是一枚棋。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