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史令窦相国来了,求见阿郎。”
“看来柴氏还是有聪明人啊”侯莫陈虔会微微摇摇头道:“只是非常可惜,窦威虽然也算位高权重,还不值得老夫破例。”
“那老奴打发窦相国回去。”
“不用,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躲解决不了问题。”侯莫陈虔会淡淡的道:“让打开中门,迎接窦张国。”
“诺。”
时间不长,一身轻便常服的侯莫陈虔会端坐在侯莫陈府的大厅的主坐上。
“你不该来”侯莫陈虔会望着缓缓而入的窦威道。
窦威道:“可是,我还是来了。”
侯莫陈虔会道:“我们相识多少年了?”
“从大象二年上元节,我们相识。至今已经有三十九年了。”
“是啊,快四十年了。”侯莫陈虔会一脸感慨的道:“四十年,我以为足以让你了解我。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窦威苦笑道:“我欠人家一个人情,所以……今天不得不来。”
侯莫陈虔会一脸淡然,缓缓起身,从案几上取下那把用鳄鱼皮制作而成的刀鞘,缓缓拔出寒光闪闪的刀。侯莫陈虔会非常认真的望着这柄寒光闪闪的刀,窦威突然脸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