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还会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陈应有点释然了。
陈应自己不是门阀,但是可以做门阀的祖宗,陈氏一族自陈群故去之后,再无名人,而且陈氏也一蹶不振。自自己开始当奋发,让陈氏成为七宗五望一样的世代贵胄豪门。
陈应喃喃的道:“陛下为什么要忌惮我?”
许敬宗躬身道:“其实,这点门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陈应想了想道:“先不管了,你帮我去办件事,在长安城左近寻一个庄子,不需要太大,有千亩大小既可,也不需要肥田,薄田、哪怕是荒山都行!”
许敬宗惊讶的望着陈应道:“郎君在长安没有置业?”
陈应摇摇头道:“没有,我以前哪有这个功夫?”
“这恐怕就是陛下猜忌郎君的原因了!”
“啊!”陈应惊讶的道:“不会吧?”
“无恒产者无恒心,郎君在长安没有置办家业,况且郎君如今依旧孑然一身,如何能让陛下安心?”许敬宗淡淡一笑,看着陈应的眼睛道:“如今郎君若要置业,反而倒是一个好机会,刘文静倒台,家产籍没,他名下就多达二百七十余倾良田,还有四十倾桑田,良田恐怕早已被各大门阀瓜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