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在宫里的是谁,你可别敬酒不吃罚酒,你就知足吧,这么老姑娘,有人要你就不错了,虽然说这新姑爷年纪大了点,出身差点了,总归是做妻的,要真是当处女当到老死,那才羞死个人”
杨氏叹了口气,落魂的凤凰不如鸡。
形势比人强,她还真得认命。如果父亲没有死的话,单柔绝对不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可是,现在单柔对她根本不假颜色。杨氏握了握藏在袖子里的银妆刀,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若是武士彟那个脏手敢碰自己,自己就用这把刀先杀武士彟再自杀。
单柔看着杨氏仍旧不理会自己,顿时火冒三丈:“谁给你脸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抽”
就在这时,杨氏陡然起身,将手中的银妆刀划向单柔的脸。
单柔吓得花容失色,跌坐在地上。
杨氏目光如电的盯着单柔,一字一顿的道:“再敢鼓噪,某就划烂你那张破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哲儿的那点破事,你猜,我会不会让人扒光你的衣服,让你骑着木驴游街?”
单柔一听这话,顿时脸色土色,身子抖动如同筛糠。
事实上单柔确实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本出身青楼,最擅长以色娱人。可是杨达当年纳她为妾的时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