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才懊悔万分。于是陈应不顾战马竭力,采取放血刺激战马的方式,榨干了战马最后的一丝潜力。
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陈应赶到了北邙大营山脚之下。
不过此时跟着陈应抵达北邙大营的钩镰枪骑兵只有不到两千人马,其他骑兵的战马已经实在是跑不动了。这些疲惫不堪的钩镰枪骑兵同时齐声喊:“冠军大将军,河南安抚陈大使敬告留守大营将士,请坚持片刻……”
郑军此时围攻北邙山大营的骑将名叫安守敬,恰恰这个安守敬与王仁则交好,从王仁则口中得知了陈应的厉害,看到陈应的旗号之后,他就心生怯意。王仁则三万大军占据函谷关地利优势的情况下,尚且奈何不得陈应,更何况此时?
“撤退……”
陈应望着扬起尘烟,一股脑儿朝着洛阳城撤退的郑军骑兵,顿时松了口气。
现在的钩镰枪骑兵已经不能算是强弩之末了,而是已经油尽灯枯了。这些马上的钩镰枪骑兵连举钩镰枪的力气都没有了。别看对面的郑军骑兵之有不过一千余人马,而钩镰枪骑兵足足有两千余人,可是陈应还真没有任何把握击溃郑军骑兵,
此时钩镰枪骑兵不着甲胄,如果迎着郑军骑兵冲锋,他们肯定会承受着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