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恶心死你。
当然这都不算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陈应是李建成的门人,而且还是东宫最红的门人之一,论亲疏,陈应现在可以排在东宫前三。一旦得罪陈应,不光要承担侯莫陈氏的报复,还要承担来自东宫的怒火,这简直是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李渊的眼睛精光一闪,摆摆手道:“宣安兴上殿!”
安兴刚刚上殿,所有人便眉头大皱。如果说封德彝只是狼狈,那么安兴就应该算是凄惨了,他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嘴唇干裂,衣服虽然临时擦过,但还是有很多星星点点的泥浆,狼狈之极,哪里像什么观军容使,简直比叫花子还惨!
安兴急忙下跪,行礼:“奴婢拜见陛下!”
李渊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
安兴浑身哆嗦着道:“回陛下,奴婢有重要军情要上奏,所以骑着快马顶风雨,从北邙山一直赶回京城,这一路上吃尽了苦头,但是事关重大,却也顾不得了!”
李渊更是微微动容,看来这安兴这个监军还是很尽职尽责的啊,都到了玩命的程度了!他有些感动的说:“军情固然要紧,但是你也不能太玩命啊,如果你们有什么好歹,谁来给朕办事?”
安兴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