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铺成的道路上,朝着外院的食堂走去。
这个时代的百姓都是朴实的,当陈应提出无偿筹办一座学校,教授清林里陈氏工坊子弟读书识字的时候,这些朴实的工匠家眷感觉过意不去,有的送钱,有的则是过来给学校帮工,或是免费修缮学校里的校舍、楼阁、花草,特别是给孩子制作的统一制式的小号版的儒衫,几乎没有花费陈应一文钱的加工费,全部都是孩子的父母过来帮工,当然也有人过来给食堂里做帮厨。
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帮厨,众孩子呼啦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寻找自己的姐妹或者母亲。
虽然陈应向众人提倡,男孩女孩都一样,可是真正送女孩前来读书的人,几乎十不足一,女孩虽然小,可是却可以帮助家里弄些针头线脑,或者纺纱、或者织布。
一名模样清秀的女童,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她俯身捏着一名虎头虎脑孩子的脸蛋,问道:“四郎,先生都教了你们什么呀?”
被叫做四郎的孩子兴奋的道:“阿姊,我会写我的名字了,先生教我写自己的名字了!”
女童拂拂了秀发,一脸欣喜的道:“列祖列宗保佑,重重总算退烧了……这样我便放心了!
四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