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敌军给迷翻,然后我们可以摸进去割喉了!”
“什么这种药那种药呀,笨死了,是乙醚!”
孩子们可不光是说说算了的,他们边说边划着,作了个投掷的动作,然后用手往身边的伙伴的脖子一抹,被抹到的很配合的作出蹬小腿翻白眼的动作,大家哈哈大笑。
张越听得心惊肉跳:“先生怎么要教你们这些东西?你们还这么小,应该教你们友爱仁义……”
众孩子异口同声的道:“陈大将军说了,只教他们友爱仁义,只能教出一群人畜无害的绵羊……这世道,吃草的绵羊唯一的下场,是被人家宰掉卖肉!”
岑文本陷入了沉默。
张越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很显然陈家堡,也是陈应眼中的大唐工业大学,有点颠覆了他对学的认知!”
事实上,陈应也清楚。无论是物理学,还是化学,都有点耸人听闻,如果教授成年人,他们的心智早已成熟,两种截然不同的理念,肯定会发生剧烈的碰撞。
这样以来,结果肯定会得不偿失。
所以,陈应决定,化学从娃娃教起。
张越有些茫然,但是更多的则是有点愤怒。因为他感觉这个陈应,简直就是儒家生死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