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用侥幸可以解释得通。
刘锦堂小声嘀咕道:“凌主主薄,你看陈应这是……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说他是想吓退我军?”
“刘大将军会退吗?”凌敬笑道:“刘大将军,陈应不是不擅兵事……那只有一个解释,他在用谋!”
刘锦堂和凌敬异口同声:“有古怪!”
“传令,退兵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刘锦堂朗声喝道。
一个传令官有些愕然:将军,今天不攻城了?
刘锦堂一马鞭抽在了他的头盔上:“执行军令!”
望着缓缓退去的夏军大队,陈应不禁苦笑。
正如凌敬猜测的那样,陈应确实是在用计,当然这也是陈应最讨厌用的办法。如果有实力,他情愿是用钩镰枪骑兵排成骑兵墙,朝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发起猛冲,将敌人辗压成肉沫。如果有足够强的实力,他也愿意让陌刀手将士排成密集的陌刀军,在敌人阵中掀起腥风骤雨。
可是,现在陈应其实也是非常虚弱的时候,他手中最犀利的一柄刀子,钩镰枪骑兵,其实已经折了,没有战马的钩镰枪兵虽然也可以打仗,不过战斗力废掉了一半。陈应也不知道李世民能不能从李渊那里请来战马,只要有战马在